“生物导弹”ADC:群雄逐鹿,谁将胜出

“生物导弹”ADC:群雄逐鹿,谁将胜出-创新湾

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:氨基观察(ID:anjiguancha),作者:方涛之,原文标题:《50+企业入局,国内开启“全民”ADC时代》,头图:Pixabay。

生物制药板块依然身处寒冬,行业一片哀嚎。但也并非所有细分赛道都是凄风苦雨,ADC(Antibody–Drug Conjugates,抗体偶联药物)赛道的发展便欣欣向荣。

近两年来,因为第一三共HER2 ADC持续突破历史,一次次地引爆了全球药企们的敏感神经。ADC,也早已成为国内药企布局的热门领域。

恒瑞医药、荣昌生物、科伦药业等布局较早的企业之外,更多Biopharma在跟上,包括信达生物便在今年宣布:入局ADC。

热情更高的则是Biotech。今年以来,包括康宁杰瑞、加科思、映恩生物、百利药业等企业,纷纷开始布局ADC,且涉及靶点多种多样,包含HER2、TROP2、Claudin18.2等。

很显然,不管是有头有脸的大药企,还是岌岌无名的小药企,在研发ADC这件事上,都达成了一致。

这种一致的背后,必然是源于对ADC技术的认同,以及对ADC未来想象空间的期待。因为ADC赛道是眼下看得见的弯道超车机会。

那么问题来了,ADC赛道能够满足众多药企的梦想吗?

入局者超50家,全民ADC时代开启

如何形容ADC赛道火热?

大概只能用入局者数量了。据不完全统计,目前国内入局ADC研发的企业已经超过50家。

传统药企兴趣颇丰,包括石药集团、科伦药业、齐鲁制药、华东医药等传统药企表现积极,早就对ADC进行布局。

不过相比之下,表现更为积极的还是新生代创新药企们。今年以来,上到信达生物,下到未上市的Biotech们,纷纷宣布:入局ADC。

今年7月,信达生物便在临床试验平台上登记了ADC药物IBI343的一期临床试验。这是信达生物的首款ADC药物,靶向Claudin18.2。至此,信达生物正式打响ADC冲锋号角。

今年以来,还包括映恩生物、百利药业、康宁杰瑞、宜联生物等多家创新药企,首次有ADC药物申请、获批临床。

而不少药企虽然还没有产品进入临床阶段,但也都在表示:我们在研发ADC。

比如,致力于研发不可成药靶点的加科思,在半年报表示已布局ADC的细分领域iADC。

所谓iADC,是将ADC结构中的毒素改变为免疫刺激剂,理论上能够应对传统ADC的毒性问题和免疫疗法反应率低的挑战。

很显然,在研发进度层面不占优势的加科思,选择了一条差异化之路。目前,公司已经有两款iADC药物JAB-BX400、JAB-X1800进入临床前阶段。

浓眉大眼的复宏汉霖也“叛变”了。这家以生物类似药起家的biotech,日前表示已经有两款ADC药物HLXD42和HLXD43处于临床前研发阶段,且都是潜在First-in-Class产品,预计在2023年6月递交IND。

还没能将ADC纳入管线计划的药企,也在盘算着切入赛道。比如诺诚健华,公司在半年报中提到,正在积极考量研发其他的新药,其中包括ADC。

可以说,Biotech对于ADC的渴望之情是认真的。

研发热土背后:弯道超车一切皆有可能

那么问题来了,入局者众多,ADC会上演PD-1式悲剧吗?某种程度上说,并不完全会。

原因在于,PD-1属于同质化竞争,无非拼产能优势、剂型优势,难以延伸出更多差异化竞争。

但ADC不一样。ADC是由抗体+连接子+毒素三部分构成的交叉组合,三部分都可以替换,候选药物数量呈现指数级增长。

例如,药企可以通过替换ADC靶点,开发不同产品。

初代ADC大部分聚焦于血液瘤,这也使得ADC想象空间有限。但随着T-DM1和DS-8201的技术更新迭代、靶点的更换,ADC适应症被开拓到了实体瘤领域。

而不管是血液瘤还是实体瘤,如今依然有众多探索空间。如日中天的DS-8201,其挡住的也只是HER2 ADC的想象空间。

众多药企还有其它靶点可以选择,例如FRα、B7-H3、ROR1、EGFR靶点等。目前,这些靶点所对应的ADC都还没有成药。

即便是同靶点,ADC药物也有竞争空间。例如,适应症差异化,或者直接开启产品升维战。任何一款药物都有缺点,即便是DS-8201。

DS-8201其中最为人诟病的就是安全性:在多个适应症中都发现DS-8201会引发间质性肺炎,具有致死性,因此被 FDA黑框警告。

显然,这便是突围机会。如果能够在保证疗效的同时,减少副作用,那么HER2 ADC后来者依然还有机会。可以说,挑战DS-8201不是不可能,只不过难度较高。

但不管怎么说,回归到整个ADC领域,卷归卷,但也大可不必太过悲观,因为ADC的路足够宽。

更考验实力的赛道:警惕“投资者关系管理”式研发

但话又说回来。ADC固然与PD-1截然不同,具备弯道超车的可能性,但研发门槛也更高。

因为ADC是由单抗、毒素,连接子三部分构成的复杂结构,而这三者之间并不是简单的拔高再相加,而是要选择一个平衡点。

具体有多复杂?简单举个例子,即便是抄作业都不能保证一定成功。最为典型的,便是此前参照TDM-1入局的国内选手,不少药企都做成了me-worse产品,最终忍痛止损。

即便是最新一代 ADC 药物采用定点偶联技术,也不能保证能研发出疗效良好的产品,如基因泰克研发的SGN-CD33A、阿斯利康开发的 MEDI4276,都因为全性问题而折戟。

所以,全民ADC时代的最终局面或许是:雷声大雨点小。虽然入局者众多,但真正能把产品推进至上市的,可能并不会太多。

更何况,不少药企本身就并不是希望在ADC领域攻坚,而只是希望让外界看到:他们好像在尝试。

当然了,经过近些年洗礼,国内创新药生态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。大部分创新药企入局ADC研发,必然是带着突破现有产品局限的目的而来。

全民ADC之下,或许我们很快也能看到,国内药企做出更好的创新产品,满足临床未满足需求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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